舒兰叹了一口气,目光无意中落到床上,随后神情微微一扬,快步走到床边,“恒儿醒了?可是母妃说话吵着你了?”

说罢,舒兰又熟练地伸手摸了摸祁恒的额头。

只一秒,便是脸色一变。

“从雯!快去请太医!”

从雯一愣,也来不及问缘由,便匆匆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着请太医。

懿祥宫一瞬间顿时人仰马翻,周边伺候的宫人们全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太医匆匆地赶到了懿祥宫,舒兰还未松口气,内侍又高声通报了一声。

萧修远听说懿祥宫请了太医,立马便扔下了折子赶了过来。

萧修远憋着气等到太医诊断完毕,这才气势汹汹地开口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就是这么伺候长生的?”

他前脚才赐了长生二字,转眼人就病倒,这岂不是在光明正大地打他脸。

“殿下是受了寒。”太医恭敬回答道。“听说这几日懿祥宫人来人往,气息混杂,也容易有损殿下的身体健康。”

“人来人往?”萧修远皱了皱眉,看向宫人们,“这些天都有谁来过?”

“差不多都来过。”舒兰的表情万分后悔,“只怪我没考虑到恒儿的身体,她们说想看看皇子,我也不好拒绝。”

“不好拒绝?”萧修远的眉头皱的更深,“来啊,传旨,从今天起,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靠近懿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