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文质彬彬,说话不紧不慢,不会像徐升那样令人有压迫感。
江言让汤执感到放松。
汤执被他逗笑了,笑完后,又忍不住和他吐露心声:“等你回来,我也不知道我去哪里。”
徐升好像不再需要他,徐可渝没醒。
席曼香不知伤愈后的后续如何,好像一切又会重新回到原地。
江言看出他的心事,安慰他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看,徐先生本来对你……那样,现在也对你很满意了。”
他的停顿含义良多。
汤执觉得徐升可能不是对他满意,只是没有别的选择。
能达到他标准的人实在太少,所以将就地让汤执待在他身边。
又由于徐升实际上还很善心,所以忍受了汤执在醉酒后的骚扰,跟汤执上了床,甚至用吻和拥抱安慰汤执。
“徐先生很关心你,”江言还在继续说,“他很少这么关心别人。”
汤执没有把这句话当真,点了点头。
他又坐了一会儿,徐升发了他消息,让他下楼,他便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徐升的面色不是很好看,车内的气氛变得沉重。
汤执怀疑徐老太太的情况不太好,因为徐升待得比平时要久二十分钟。
在庄园住了几个月,离开滨港才两周,车驶入徐家庄园时,汤执仍然感到一阵不适应。
他不喜欢这座阴沉的山,也不喜欢徐升家依傍的那一片湖。
只有徐升在时,这栋房子才没那么待不住。
回到家,吃了熟悉的厨师做的晚餐,徐升去了一趟徐鹤甫住的主宅,没让汤执跟着,汤执便洗了澡,早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