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愣了一下自个儿的行李,翻个底朝天都没能找到喷雾和药,坐在那里发了半天的愣也没想起来自个儿到底放在哪儿了。
魏应风掀开帘子走进来,看他裤子也不穿,被子也不盖,就这么大喇喇的坐在那,眉头不由得轻皱了一瞬:“没找到药?”
陈宁诉叹一声气:“忘了在哪儿了。”
魏应风说:“我看看。”
陈宁诉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腿支棱出去,直往魏应风的脸上怼。
魏应风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借助他的脚腕,坐,将对方的脚放在自己的双腿上,轻轻揉了揉。
陈宁诉脸色微变:“魏应风你谋杀亲夫啊!”
魏应风看他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陈宁诉笑笑,心里发酸,面上却一副很无所谓的模样,声音压成气音道:“说习惯了,说习惯了。别介意啊。”
魏应风说:“之前缝针的地方没什么大碍,你今天是不是不小心拐到脚?”
陈宁诉“嗯”了声:“下床的时候崴了下,但当时没觉得疼。”
魏应风说:“肿了。”
“我知道。”陈宁诉懒洋洋的开口,“我又没瞎。”
魏应风将他的脚放下去:“我找节目组问问。”
魏应风说着起身出了帐篷,陈宁诉便靠在帐篷上,瞪着眼从缝隙里数天上的星星,海风隐约将魏应风的只言片语吹过来。
“没有跌打损伤药?”魏应风问道。
副导是个二十七八的姑娘,摇了摇头,道:“本来是备了,但放在另一组那边……我记得陈哥自个儿好像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