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应风打开药膏,一只手轻轻握住陈宁诉的腿,放在自己的身上,动作尽量轻缓的揉着他的脚腕,将药膏一点一点的擦上去,然后一点一点的揉散。
从头到尾陈宁诉都没有任何感受,期间甚至还砸吧了一下嘴,像是吃到了什么绝顶美味。
擦完药,魏应风才拖着陈宁诉往旁边挪动,自己占据了大概20的位置,和衣侧身,闭上了双眼。
虽然没过十分钟,他就被突然伸过来的两只手给勒住了命运的咽喉。
算了,反正都习惯了。
陈宁诉一向没什么睡姿可言,因为他的睡姿都是千奇百怪的,绝无固定的一种。
魏应风甚至试过被陈宁诉直接一脚踹下床,第二天睁开眼睛还一脸无辜的说:“魏应风你怎么睡床下?不冷吗?”
魏应风:“……”
陈宁诉觉得自己像是睡在火炉里,浑身都不太舒服。
他“嗯”了一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着魏应风,就差把自己自己怼进魏应风怀里嵌入进去了。
习惯真是一件很难改变的事情。
陈宁诉小心翼翼的收回手,想要往后撤,非常诡异的发现自己居然只穿了一条小裤衩,而且男人早上那些事儿……都懂的,不知道魏应风是真在睡还是在装睡,反正陈宁诉是觉得自己挺尴尬的。
那不是一般的尴尬。
但厚脸皮是陈宁诉面对魏应风常做的事情,所以他心里尴尬,面上却很淡定,甚至直接从魏应风的身下抽出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往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