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庄西辞听陆晚山这么说,哪肯如陆晚山的意承认,因而虽然他被陆晚山撩的脸微微红,却还强撑着反驳,“怎么可能?”
闻言陆晚山敛笑,正要假装生气吓唬吓唬庄西辞,就又听庄西辞说,“工作人员肯定带过的,就是……”
庄西辞抿嘴笑了笑,眼睛里像盛了银河,闪烁且漂亮,“男朋友是第一次带回家。”
尽管早就知道庄西辞是头回谈恋爱,可现在听庄西辞亲口承认,陆晚山却还是如同毛头小子,心情久不平静。
“庄老师,”陆晚山声音嘶哑,缱绻道,“你真是上天送给我的宝。”
陆晚山轻叹一声,也不管庄西辞要作何回答,便率先低下头,温柔地擒住庄西辞唇,由浅入深地亲了起来。
庄西辞本来确实还有话讲,也有事要做,不过看陆晚山要亲他,庄西辞便恋爱脑的选择性失忆,忘记他要说的话和做的事,只顺从地张开嘴,好更方便陆晚山亲他。
庄西辞环住陆晚山脖子,配合着陆晚山的动作亲吻,只是余光却扫向楼上,定定地盯着某个房门看了好一会,同时在心里打定主意,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
和陆晚山自以为庄西辞在害羞不同,刚才庄西辞进屋后那么不自在,且还手忙脚乱的,不过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比如他房间里那么多跟陆晚山有关的东西,又比如客房里满满当当的陆晚山的画。
卧室里的东西被看见了,庄西辞倒也不至于太不自然,毕竟他能解释。可客房里那些画,从陆晚山二十二三岁延续到二十八岁,满整满算六岁时间,庄西辞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并非不想让陆晚山知道那些画,只是那段过往的日子,甭管好坏,庄西辞都希望是他主动跟陆晚山坦白的,而非陆晚山从其他各种渠道突然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