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夏的手指轻轻游离在傅意浓的脖子上,“没关系。”
傅意浓缩了下脖子,“不要碰那里。”他的声音低而细,听起来很柔弱,几乎一瞬间把陆临夏的欲望给引发了。
与生病的傅意浓不同,陆临夏是个正常人,每天朝夕相处,他却必须要做一个柳下惠。
他有点没忍住,低头亲傅意浓的脖子。
傅意浓脸红了,往旁边躲,他的眼神很慌乱,“我不喜欢这样。”
陆临夏有点食之如饴,对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一直往他鼻子里飘,他的手收紧了,把对方更加用力地抱在怀里,“浓浓,乖,我不做什么。”
他轻轻把傅意浓的脸扳过来,温柔地贪婪地亲上对方的下巴。傅意浓像是被他吓到了,伸出手努力去推开路陆临夏,可是他生病越发重之后,越发没力气,大部分时间都是卧床休息,只有精神状态特别好才会下床走动。
傅意浓推没推开对方,眼神慌乱中又带着几分怨愤。
陆临夏没亲多久,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对方身体抖得厉害。陆临夏深吸一口气,把内心的冲动压下来,等他去瞧怀里的人的时候,才发现傅意浓眼睛很红,像是被人狠狠欺负了。
陆临夏立刻在心里骂自己禽兽,他在对方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温声道:“别怕,我真的不会再做什么了。”
傅意浓抬眼看他,“我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硬起来,你还是去找正常人吧。”
陆临夏皱眉,又听见傅意浓说:“你没必要压着自己的欲望,就算你出去找个,我又不会生气,反正我死之后,你也是要找新人的。”
陆临夏沉默了会,突然站起身,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把剪刀。
他神色平静,仿佛说的话一点都不惊世骇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