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戚子越一关门,就直接把我抱了起来,眼里全是坏笑,“小叔,白天你应该不会受凉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就扒了下去。
等我疲倦连脚趾头都动弹不了,戚子越正在帮我洗头发,只不过他的东西还在我的体内,他不急不缓地动着,头发上的动作也很轻,“小叔,痛不痛?”
我被他这样的动作折磨得不上不下,最后受不了,只能求他。
“子越,快一点。”
等他终于大发慈悲把我从浴缸里抱出来,我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可偏生戚子越不让我如愿,先是要拿吹风机把我头发吹干,等我靠在他身上,已经梦到周公,他的动作又把我吵醒,我迷迷糊糊睁眼,看到他正分开我的腿,吓得立刻想躲开。
他冷不丁被我一脚踢到下巴,愣了下,看到我缩到床边,有点哭笑不得,对我晃了晃手里的药膏,“小叔,我真没有那么禽兽,我只是帮你擦药而已。”
等我终于能睡觉了,我脑子里灵光一闪,为什么戚子越会有消肿的药膏?
不过这个问题也只是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我实在太困了。
在国外的这几天,我和戚子越几乎是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我本应该义正言辞地拒绝,但是对上他故意装可怜的眼睛,我就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了,只能让他一次又一次得逞。
我此时正靠在他身上,海风凉爽之中带着微微腥味,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把啤酒罐都衬得漂亮了几分,他漫不经心地喝着酒,我偶尔偏过头,看他一眼,只觉得这样的人是自己的了,还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看久了,就被对方发现了,戚子越斜睨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淡淡的风情,“干嘛一直偷看我?”
我很诚实,“因为子越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