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骏狠狠盯着陈盏:“需不需要我把监控录下来给你看?”
陈盏倒还真的是冤枉,他虽知道对方图谋不轨, 但准备采取的方案是顺其自然。
事已至此, 解释再多也像是狡辩, 陈盏淡定道:“是你咎由自取。”
一手仇恨拉的妥妥的。
本来在安全距离处看戏的女孩打抱不平, 站出来维护道:“就是, 你做恶人凭什么让他当妈?”
陈盏听得一脸莫名:“什么妈?”
女孩回过头:“圣母。”
“……”
“你,你们……”愤怒的视线从陈盏身上过渡到健身房内,被他望着的人或多或少都微微别过脸。方骏张了张口欲要说什么,一张脸憋得通红,下一刻笔直地朝后倒去。
变故来得太突然,还是陈盏最先伸手拽了一把,降低缓冲力。
被用力按着人中,方骏额头滴落下豆大的汗珠,片刻后才悠悠转醒。
女孩已经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担架到位时,方骏力气还没恢复,颤抖着嘴唇道:“拿走,我没病!”
话未说完便无情地被抬走。
保险起见,陈盏跟了过去,在车上重复了几次:“一会儿要垫付医药费,记得回头还我。”
·
消毒药水刺激着嗅觉。
到医院少不了一番检查,陈盏坐在长椅上,长长吁了口气。
那厢殷荣澜还在等电话,迟迟没有音讯后主动回过来,得知他在医院,也赶了过来。
“怎么会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