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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低头发了封邮件过去,内容就一句话:[晚上九点见个面,地点你定。]

殷荣澜:“不怕打草惊蛇?”

陈盏:“有能力者多自负,让他来定地点,等于把主动权交过去。”

倘若拒绝就像在说怕了一样,还有什么资格自称为‘先生’?

不过十分钟,便提示有一封新邮件,简明扼要提到见面地。陈盏用地图搜索后,发现居然是在一座山上,不禁失笑:“这是想让我生出胆怯。”

说完回复的却很爽快:[不见不散。]

殷荣澜:“你孤身前去,如何保证安全?”

陈盏:“这是个机会。”

殷荣澜不再多说,态度已经摆的很明显。

陈盏:“我想了结这一切。”

殷荣澜:“我看你是想了结自己。”

“……”

僵持中,陈盏再三保证有保命的手段。

殷荣澜耐心听着,不时淡淡说上一句我相信你,后面紧跟关键词……但是还是不行。

冷暴力式的沟通中,彼此态度愈发淡漠,陈盏猛地站起身:“比试一下,赢得才有发言权。”

院子里的土狗本来正在睡觉,听到动静抬起一只眼皮,就看两个喂食的在院子打架。

半个小时的功夫,眼看他们从院子打到客厅,再从客厅打到沙发上,起初是站着打,转换场地后不知为何变成了滚着打,不时还会飞落几件衣服。

这已经超出了土狗所能理解的范畴。

丧失睡意,就看着喂食的抵命纠缠后,相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