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或多或少能读懂些:“或许是威胁。”
陈盏不大明白,如此幼稚,不像是吴先生的手笔。
殷荣澜在他旁边坐下:“网上说的带球跑,我都看见了。”不等陈盏接话,又道:“一孕傻三年, 你就当他傻了。”
“……”
话说到这份上, 陈盏也没再那么上心, 反而提及最近胖了几斤的不幸。
殷荣澜扫了他一眼……身材匀称, 其实看不大出来, 脸微微圆润一些, 反倒显出些稚气:“不是什么大事。”
陈盏站立在镜前:“胖了不打紧, 可以让骨头和肉变得更精贵。”
殷荣澜试着翻译一下,不过是表明要提高身价, 不知为何要说的如此恐怖。
透过镜子瞄着后方的人, 陈盏用眼神传递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理念。
殷荣澜以为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一个勤奋码字的疯狂青年,谁知他却是直接合上电脑, 走到隔壁房间开始打电话。
通话时间很长, 一碗面吃完又切了个果盘, 陈盏都没出来。
打开电视,殷荣澜的目光却不时流连在墙上挂着的钟表指针,足足有半个小时, 陈盏才拿着手机慢悠悠走出房间,脑袋和肩膀夹着个小本子,靠在墙上费力地边听电话边做速记,不时喃喃一句‘原来如此。’
待到挂断电话,殷荣澜视线探过来,状似不经意道:“新交了朋友?”
陈盏摇头,强调:“共同的‘朋友’。”
‘林池昂’三个字不由自主便在脑海中浮现,殷荣澜眉头轻皱:“他占据了我们生活中过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