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有点惊讶接过来:“辛苦跑这一趟了。”

端午摆摆手,走了。

这个盒子被茶茶拿进来放在茶几上,她很好奇这是什么,但是又不敢自己打开,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沈向恒。

沈向恒坐起身解开盒子上的带,里面放着一包又一包用小袋子装好的草药,闻起来一股子药味。

茶茶皱眉:“这什么呀?”

“看不出来?”沈向恒随手拿起一包:“药。”

“……”

这当然知道,可这是什么药。

沈向恒看着桌子上的药包,一小袋一小袋被装好放在盒子里面,仿佛能借此看到坐在桌子前细心包装的简淮。

简淮一向认真,从前是,现在也是。

秦越曾经说:“感冒发烧吃点药不就好了吗?你怎么那么惯着向恒。”

简淮总会苦恼的很:“他不喜欢吃药啊。”

“你总不能跟着他一辈子。”秦越经常这么笑:“可不会总是有个老中医跟着他,难道他等着活活病死不成?”

简淮经常很认真的说:“跟一辈子就一辈子呗。”

……

沈向恒看着桌子上的药包抿唇,简淮这个骗子,小骗子。

茶茶惊讶地看着沈向恒有些阴沉的脸庞:“哥,你身体不舒服吗?”

她很紧张的,沈向恒感冒发烧从来都不吃药,能靠身体抗是绝对不会吃药的,没谁敢管他。

沈向恒揉了揉眉心,发烧的晕眩感让人很不好受:“拿杯热水来。”

茶茶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的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