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一对这种似乎并不能归为“小吊带”范畴的内搭产生了兴趣,直接上手感受了一下布料的触感,还不知死活地抓了一把陈与桓的胸肌。
他抬起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哥哥,我可不可以穿一下这个。”
事情就这样愈演愈烈,原本要用的浴巾被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架子上,陈最一如愿穿上了哥哥的工字背心,可是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一下,就已经被水淋了个透。
其实真的不能怪陈与桓乱发情,浴室里水汽氤氲,他在看到那个模糊的光裸人影时,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想歪了,更别说陈最一还摸着他的胸问,能不能穿他的衣服。
本来是个普通的问句,弯弯绕绕地传到陈与桓耳朵里,就变成了求欢的信号。
毕竟这只小狐狸在他面前总有使不完的狡黠技俩,被人得逞的次数多了,他在这方面的神经都被锻炼的敏感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陈与桓关上淋浴,浴室里忽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
陈最一被亲的头昏脑胀,看到陈与桓的裤子湿答答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下腹高挺的帐篷,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
“哥哥,你的裤子都湿了。”
陈与桓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那你要帮我脱掉吗?”
原本宽松的睡裤现在紧紧贴在腿上,陈最一试图扯着裤腰直接往下拽,但因为沾湿后的布料太沉,结果是失败。
他还想再试一次,不知道哪个动作把陈与桓点着了,裤子还原封不动地穿在身上,就被他按在了潮湿的瓷砖墙上,紧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陈与桓一边吻着,一边三两下把裤子脱了,半抱着陈最一,走到镜子前。
不等陈最一从亲吻中回过魂来,身后一根硬热的东西抵在了臀缝上,将将擦过红肿的穴口,惹得他闷哼了一声。
“呜……”
陈与桓站在他身后,用手擦掉了镜子上的一片雾气,两个人前胸贴后背地站着。
“宝宝,看镜子。”
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因素在作祟,原本低沉的声线掺上了潮湿的暧昧。
在浴室呆久了,陈最一有些缺氧,一直眯着眼睛,懒懒地不愿意动,但还是很听话地睁开眼睛,看向镜子。
陈与桓强势地环过他的肩膀,手臂横在胸前,能看到隆起的肌肉,他低头吻着自己裸露的肩头,从镜子里看两个人交叠的身影,像一对缱绻的爱侣。
陈最一放松身体,完全依赖着身后的人,忽然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好像躺在云端。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睡过去时,陈与桓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好看。”
陈与桓的下身还硬着,忍得快要冒火,又实在不忍心打破这一刻的温存,只能抵在陈最一圆圆的小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戳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