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讨厌也就淡化一些,不,淡化很多,大部分时候都选择不跟他计较。
格老板停在自己办公室门前,微笑看着修礼。
修礼知道这是不让他进去,也只是拽了一下格老板的袖子,他说格老板,你不舍得我挨打的。
格老板没说话,仍然笑着看他。
修礼也知道这话没得谈了,只好跟着人民群众一起往楼下去。
格老板总算冷下了脸,刚想进门,另一边传来了声音,隔壁茶水间弹出个脑袋,轻轻叫了一声——“格老板,有没有时间?”
格老板心说好了,真的是一分钟都不让我休息。他无奈地招招手,让那个挺拔的小哥跟他进办公室。
这小哥叫丁森,算是比较让格老板放心的男伎了。其实说他是男伎不合适,他刚来的时候顶多算个鸭子。后庭花不好用,但前面的是一柱擎天坚持整夜都能不懈。
原先他是在另一个场子卖身的,但这人本事口口相传,很快就给格老板知道,花了大价钱买下。
格老板手底下的人基本都是两用的,但说白了像修礼这种骚/货和魏哲这哭哭啼啼的小家伙是没什么人会让他们用前面的,所以他很注重补充另外一方面的人才。
不少有钱人喜欢丁森这样的精壮小伙子,而格老板惜才,来了都没让他住地下室,好吃好喝招待着。
原先自己也犹豫过,会不会太重视他,以至于让他恃宠而骄。但丁森这人贵有自知之明,还从来没有什么骄傲的意思。唯一的骄傲就是他有一次喝多了,拿着酒瓶就进格老板办公室,酒瓶一拍,说哥,你不尝尝我吗?买了我不用,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