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浩凌不是这么想,他那可不是象征性地做点事,是但凡有活就去干,加班冲在最前面,来得比谁都早,走得比谁都晚。搞得松默还以为是部门里的人欺负他了,回头还给下面的人叮嘱了一遍。
因为他不知道浩凌的想法——“我想做出点成绩。”
可以说是野心,也可以说不是。
浩凌希望他能够配得上,至少不想在松默想起他的时候,他只有那些性/爱上的功夫和价值,“我很清楚这样的我只是一个玩偶,我是岚会的玩偶,是岚久的玩偶,我不想做松将军的玩偶,你能明白吗?”
格老板明白。
这是岩文和松默不会理解的东西,那就是身为男妓的他们获得爱情时的奋不顾身,是一种渴望被对方更是被自己瞧得起的欲求,是害怕对方的爱与失望的诚惶诚恐,是他们奉献爱的时候,恨不得把身心剖开来给对方看的赤诚。
那些洗不干净的往昔让他们把钢刷和消毒水都用在自己身上,哪怕脱一层皮也在所不惜。
然而这一切,在对方的疼惜和不理解中就变了味道——“我干了一年多,松将军让我去做他的秘书了。”
“我不想看到他太辛苦,有时候累得澡都没洗就睡了,做了单位的活不算,还出去接私活。我就不说这合不合规矩了,但有必要吗,小岩,你说我到了这个位置,他要啥没有,有必要吗。”松默问。
有必要,也没有必要。
在来到松默办公室的第一天,浩凌就把门关上锁了,然后问松默——“我做的所有事情,在你看来都是在玩闹,是吗?”
“你想去哪个公司,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想做哪个位置,我送你去培训了,尽量把你往那个部门放。”松默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