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秦岳朝搭住我的肩膀,酒气袭来:“肚子饿吗?”
“不饿。”
“吃过了?”
“嗯……没有。”
他笑了一下:“那怎么办?这里只有酒。”
我不知道他是喝醉了话多还是故意调戏我,我面红耳赤,跟个小鸡仔似的被他搂着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他身上有股凛冽的松木味,混着酒气竟然意外的好闻,他带着我穿梭到卡座,明明灭灭的灯光下,三男两女围坐着,玩罚酒游戏,摸来摸去,都很放得开。
我有点想打退堂鼓,秦岳朝拎着我坐下,却不参与他们,叫了果盘小吃让我填肚子,我坐在角落里渐渐平静,一口接一口,普普通通的瓜子我都嗑得贼香,好半晌秦岳朝指着那五个人,说:“挑一个。”
我:?
“睡觉。”
我失手打翻了果盘,秦岳朝笑得恶劣,把我重新拉回他身边。
“杀人放火作奸犯科,不是样样都行吗?”
我不敢动,硬憋出一个笑脸:“岳哥…你喝多了,别开玩笑…”
他凉凉的盯着我:“谁跟你开玩笑。”
我跟他对视了十几秒,看不清他眼底的冷漠到底是真是假,他要是真仗着给过我钱就让我陪他“朋友”睡觉,那我怎么办?我真得硬着头皮答应?
“不行!”我猛的站了起来,颇有气势的一吼:“士可杀不可辱!”
在座的都笑翻了,有个女孩儿前仰后合,说:“老秦,你带来这什么宝贝啊?小弟弟,你毛长全了吗?陪他玩儿当心把自己赔得裤衩不保。”
秦岳朝嘴角上扬,把我提溜起来径直往外走,我衣领被他扯着,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秦岳朝做事半点不拖沓,说“睡觉”就必然要睡上才罢,就近开了个房,扒了衣服在浴室就开办,我吓得腿都软了,T恤湿漉漉的裹着脑袋,面朝墙,糊里糊涂就让他上了。
弄完一次他酒醒了大半,淋浴头唰唰的水声包围着我,他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扯掉了T恤。
“弄疼你了?”
我抹了抹脸上的水,怎么都抹不干净,他鼻息粗重,伸手密密实实的抱住我,嗓音带着潮湿的水汽,在我耳畔沉沉道:“去床上。”
我实在很没情趣,连手/淫都觉羞耻,鸵鸟似的把头埋进枕头里撅着屁股挨操,秦岳朝大约也很无奈,一言不发的办事,发泄完就压在我身上,黏黏腻腻的汗液带着灼热的体温,贴在一块儿难受极了,但又因为太累无力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