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景:“……”
陈哲景:“你还是自己调去吧。”
阳煦正要起身,乔惟肖却道:“我帮你弄吧。”
此言一出,四人皆悚然看过去:认识乔惟肖两年,懒到骨子里去了,什么时候见他伺候过人啊!
阳煦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谢啦。”
不多时,乔惟肖回来,带着两小碗蘸料,给阳煦的那一碗完全按照他的口味来的,一点不差。
吃完热气腾腾的一顿火锅,五人AA分摊,花得也不是很多。
乘扶梯下楼,经过一楼大厅时,乔惟肖忽然道:“等我一下。”
五分钟后,乔惟肖回来,手里拎着一个药房的塑料袋,在五人不解的目光中,
乔惟肖从袋子里掏出来一个药盒,拆开后倒出来两粒,又变出来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到阳煦面前,解释道:“晕车药。”
阳煦惊讶地看向了乔惟肖,四人顿时心照不宣地大声咳嗽起来。
最后他耳朵红红地接了过来,道了声谢乖乖吃完。
乔惟肖又把塑料袋递给了阳煦:“我给你买了药膏,记得按时擦,医生说要小心,别再复发。”
阳煦莫名脸热:“我的手已经不疼了。”
陈哲景酸溜溜道:“收下吧,毕竟老乔难得良心发现一次。”
再推脱似乎是有点矫情,阳煦道了声谢收下。
咳嗽声顿时更大了,阳煦本来挺坦荡的,被咳嗽声包围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叫的车到了,五人按来时候的样子坐车回去了。
翻墙回去时,为了避免被发现,五个人分头散开,一会跳一个过去,最后只剩下了乔惟肖和阳煦在外面。
乔惟肖道:“你手可以?”
“嗯,应该没事。”
“你先上。”
“好。”阳煦转了转手腕正要爬,身后一束手电猛地打过来,伴随着一声爆喝:“谁在那里!?那边那两个男生,干什么呢!”
“卧槽,老王??不是说他不在吗!?”阳煦惊了。
“估计是正要回学校吧。”乔惟肖急促道,“你先翻过去我垫后。”
阳煦刚踩上板砖,右手手腕猛地一阵刺痛,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光束也原来越刺眼,对乔惟肖道,“你先走吧,别管我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乔惟肖声音低,但异常清晰。
“这都啥时候了你还讲义气!”阳煦一砸嘴,情急之下,对乔惟肖一咬牙,“那麻烦你托我上去!”
乔惟肖难得一愣,像是有点难以理解:“我托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