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狐袖看起来有些疑惑。
兔簪也有些害羞了,不自然地摸了摸兔耳朵:“嗯啊。”
狐袖却说:“你说的‘恋爱’是什么意思呢?”
兔簪也怔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定义“恋爱”。
狐袖又问:“你是想要OO吗?”
兔簪有些臊,却也有些恼:“怎么每次你都问这个?”
狐袖便答:“因为你看起来想要。”
兔簪居然无法反驳这件事。
于是,兔皇帝和狐美人又糊里糊涂地来了一发。
等那一发过了,兔簪又恢复了理智,一边穿衣服一边正色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
兔簪自认为义正辞严地说着这话,但落在狐袖眼里,此时兔耳少年衣衫凌乱、气喘微微,神色中带着几分恼意地说话,很难让人相信他的意思不是这个。
狐袖带着怀疑的眼光问:“是不是不够?”
兔簪羞恼地说:“我都说了不是这个!”
狐袖便问:“那是什么?”
兔簪只说:“你和我做得了这个,和别人也做得了吗?”
狐袖道:“自然不得。”
兔簪眼光微微闪过喜悦:“是吗?”
“我会被浸猪笼的。”狐袖说,“这可是大罪。”
兔簪眼里的微光便暗淡下来:“只是因为这个吗?”
“还有其他的原因吗?”狐袖问。
兔簪不悦地说:“那我问你,如果你不是朕的宫妃,你会不会和别人OO?”
“大概不会。”狐袖回答。
兔簪又隐约高兴起来:“为什么?”
狐袖答:“我潜心修行,一般不做这个。”
兔簪再一次失望,不免恼道:“你既然是修行人,怎么还入宫选秀?!”
这话问了也白问,其实兔簪自己也清楚。他要选秀,狐族自然挑好的来。狐袖国色天香的,狐族肯定送他来,他也没得拒绝。再说,按照狐袖这个随遇而安、所谓“一切都是修行”的个性,那也是不会拒绝族人安排的,因此便来了宫里了。
兔簪一时气馁无比,只觉得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摇了摇头,说:“其实你什么都没做错,族人送你来选秀,你来了。你被选上了,就用媚术伺候我。一切都没错的。错的是我。”
想明白了这层关系,兔簪一言不发地离去,回了自己宫中。
这是狐袖入宫以来,兔簪第一次没留宿赤狐宫。
这也是兔簪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不安。
他忽然想起了皇后说的话,“求不得”“爱别离”都是人生最难以忍受的痛苦。不如一开始不抱有期望,那就不会失望,更不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