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类似酒醉,昏昏然陶陶然,梦里可以只有自己挑选过的快乐。
他“嘶”了一声,郁之闻插得太重,顶得太深,引发他的恐惧。最深处的那一截从来没有被外物触碰,然而此时被压着碾着,好像要顺着脏腑掏出他的真心。他的心脏因恐惧而微微发疼。
郁之闻把他的一边肩胛罩住,指甲沿着骨缝向内切。谢褚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他不熟悉的,他全然地掌控、全然地支配,哪里叫痛,哪里喊酸,一切的欢愉和痛苦,都是他来说了算。他一寸一寸地摸过手里活生生的血与肉,安慰谢褚:“晚上给你带酒回来喝。”
谢褚咬了咬舌尖,被射了一屁股,感觉很难受。
现在他坐在屏幕面前,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就会联想到自己的屁股。进卫生间里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皮可真厚。有点肿,可按下去并不痛,只是发热、滚烫。郁之闻说自己控制不好、停不下,其实还是停得下的。
谢褚掰着屁股看了一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嘁,还没我妈打得重!”
对着镜子发了一会呆,又去冰箱里翻吃的,抠出来一块冰,压在左手食指上。
凉得差不多了,重新登陆游戏界面。
一位好友在线。
“好久不见呐!”是酒保兄弟的号,他旷工好几天了,郁之闻说已经打招呼替他辞职。想了想,回过去一个:“好久不见。”
“一个姓安的人总找你,连你电话也没有,是你朋友吗?”
“姓安?应该是我以前同事。”
“我开了?进去聊?”
“OK.”
最后他们也没有聊安年,快节奏的游戏氛围令他们自顾不暇,下了线谢褚才又想起这茬,但对方的头像也已经灰了。
唉,安年…他不是很想见,也不是不想见。
他把手机翻出来,在联系人界面上摩挲着“对象”两个字,心里像坠了个千斤顶。
这半年他给李淮打电话,李淮已经不挂断了。不挂断也不接,他真的搞不明白李淮是怎么回事。他很想问李淮真的已经又结婚了吗?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连一个借口都没有。
比如说,李淮,我戒酒了,我想知道我们还有可能吗?
或者,李淮,我找到新工作了,你能不能再信我一次?
李淮,我这次保证听话…
他在床上慢吞吞地打了个滚,他觉得李淮统统不会信,连他自己也不信。他想着这些的时候,还牢牢地记着晚上郁之闻会给他带酒回来。
第22章
顺序是这样,郁之闻回来先操他,操完再打,打了以后继续操。
谢褚不知道喝酒应该穿插在哪一个序列上,鼓着眼睛往身后瞧,看见人退出来了,就伸手去摸他拿回来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