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事。”贵公子被近在咫尺的美色冲击得快要放弃思考,只好动用了自己的杀手锏,把眼镜摘下来往桌上一放,试图让近视拯救自己。
雇佣兵得了允许,毫不留恋地开门出去了。而在他转身的一瞬间,贵公子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了。
好翘!
真的好翘,我死了。贵公子面无表情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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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站到了窗边,还带上了眼镜。他先躲在窗边用墙壁挡住自己大半个身子,想了想又感觉这样好像显得自己鬼鬼祟祟的,于是又光明正大地站到窗台前,假装看远处的风景。
然后他看到雇佣兵懒洋洋地靠在树上,嘴里叼了根烟,微微垂着头点火,线条利落轮廓深刻的侧脸英俊得像大理石雕塑。片刻后他仰靠在树干上,慢悠悠地吐了口白烟,贵公子就赶紧做贼心虚似的缩了回来。
为什么我觉得他一举一动都那么好看,他是不是给我下了蛊,贵公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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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饭的时候贵公子又喊上雇佣兵和自己同桌吃,他觉得自己应该培养一下自己对雇佣兵的抵抗力。
所以多接触一下做脱敏治疗就好了。
但是他又担心自己的表现不太得体,于是还是把眼镜摘了,试图让近视来模糊掉些许雇佣兵身上散发的荷尔蒙。
饭桌上雇佣兵端着碗旁若无人地吃,贵公子先是看着碗正襟危坐了一会,感觉自己终于可以在雇佣兵在他旁边的时候坦然自若了。
然后他鼓起勇气抬头,刚好对上了雇佣兵看过来的脸。雇佣兵有点奇怪地问:“老板,你怎么不吃?”
“嗯,这就吃。”贵公子面无表情,脸上终于绷住了。
但是他紧张的时候说话前面总是会不自觉地加个“嗯”。
他怎么感觉自己的轻度近视反倒像个柔光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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