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我。」伸手捂住那人仇视怨恨至极的眼神,把自己的阳根小心拔出,盯着那随着他肉身一起拉出体外的鲜红内膜,李应闲舔了舔嘴唇,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摸了摸。滚烫!
阳根上有血,有自己的精液,也有一点污浊。应闲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不在乎,扯下自己的衬衫随手擦了擦,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男人身上。还好,伤的不是很厉害。他还是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我很温柔对不对?」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男人饱满的额头,「不要皱眉,我不喜欢看你皱眉的样子。」越亲越往下,越过手掌亲到嘴唇的时候,自己对自己大声喊停。今天晚上只能做到这里,你必须得停下来!
心急吃不得热锅粥,不要急,总有一天……安抚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子孙根,掀起毯子盖到两人身上,应闲从侧面抱住男人汗湿火热的身体。此时此刻,他几乎可以猜得出不吭一声用沉默以对的弓长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在想,怎么在恢复体力后立刻给我一刀吧。
可惜,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阿长。突然而起的强烈性欲得到满足后,剩下的就是再冷静不过的头脑。
他刚才强奸了一个男人,一个强壮不下于他的成年男人。他在弓长面前杀了人,他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他跟他说了自己最不堪的秘密,他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实姓名。总之,今晚的事并不像是他李应闲应该做出来的。但他确实做了,就好像他早就迫不及待这么做一样。是的,他早就迫不及待。其实他根本不必强抱那个男人。激起他的情绪让他处在最不稳定的状态,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但他还是选择了这种对弓长来说最极端、最不能接受的手段。因为他想吧,早在第一天看见他时就已经在想。
所以这次虽然事发突然,但也许并不那么突然,因为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毕竟,拥抱一个和自己有着同样性器官,且强壮无比跟女人丝毫搭不上边的男人,真的得需要不少勇气!
现在他做了,然后他感到意犹未尽,他甚至想他来到这个世界似乎来对了。以后怎么办?
应闲笑了,手掌在怀中男人的身体上缓缓滑动。他不贪,但凡是他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这次他要的不是一个死物,而是一个能给他带来至高无上快感,能让他重竖男人雄风,能让他真正成为男人的人!跨越千年,他在这个男人身上找回了另一种信心。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事业心固然很重要,但显然在床上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也不可或缺!相信除了他李应闲以外,天下应该有九成的男人都会和他有同样的想法。而剩下的一成应该是觉得性比事业心更重要吧。
「阿长,」轻轻吻着男人的后肩,应闲低低地说道:「如果我对你说,我对你的身体一见钟情,你会不会用你的钢勺把我敲得满头包?呵呵……」
弓长不知道有没有听见,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嘴唇颤抖得厉害。
半小时后,温存够了的少年郎起身走到书桌前,点燃了香炉里紫色的香。
浓郁的香味逐渐盈满了这间不大的古老卧室。等香味浓郁到闻人欲昏的地步,少年郎重新走回床边侧身坐下,轻轻抚摸了一会儿男人赤裸的背身。
「不要怕,阿长,这只是一个梦……不要怕……」温柔的语调,轻轻抚慰着男人受到巨震不可置信的心神。
「没事了,都结束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会儿……」抚慰起到作用了吗?只见弓长的身体越来越放松,眼神也越来越昏沉,眼皮要合不合的黏到了一起。
「对,就这样。不要去想太多,就如你所想的,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这只是一个梦,你梦见了……」昏昏然然中,男人的眉头渐渐松开,嘴唇也微微张开,表情似乎放松了许多。对,这都是一个梦,小航怎么可能会杀人,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做出那种事情呢?古色古香的卧室内带着种奇特的旋律,回荡着一首听不出是什么歌词的歌谣,反反复覆,一遍又一遍通过少年的口在男人耳边轻唱,一遍又一遍告诉他新的事实……
弓长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熟悉的屋顶。顿时,憋在心中的一口气就松了出来。我就说嘛,哪有那么荒唐的事发生。看,你都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屋内,直直照到他脸上。耐不住抬手遮住双眼。对了,我做了什么梦来着?
弓长躺在床上,胳膊压着额头睁大眼睛回忆。他好像梦见了李航杀人,还梦见了他睡在一间古老的卧室中。然后他还梦见……
「别这样看我。」伸手捂住那人仇视怨恨至极的眼神,把自己的阳根小心拔出,盯着那随着他肉身一起拉出体外的鲜红内膜,李应闲舔了舔嘴唇,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摸了摸。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