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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容口干舌燥,脸上微红,别过头去,不自然地屈起一脚,盖了被子,恍然大悟道:“你八成是洗澡的时候……打手枪了。”

“……”

展扬决定不再与他废话了,啪的一声关了台灯。

漆黑里,客厅的桃花鱼彼此追逐,卧室中传来陆少容的声音:

“我有个香港的朋友在经销壮阳酒……”

啪的一声传来,灯又亮了。

陆少容忙不迭道:“我什么也没说,你明天还得上班,睡觉,睡觉。”

展扬才再次关了灯。

“听说有客户喝完那酒,当晚射了个四脚朝天……”

“……你够了!”展扬怒道。

陆少容的猜测歪打正着,展扬确实在洗澡时自亵过一次,方才开灯那时,他却仍有余力,本打算把陆少容按在床上玩一玩,又或者真的插他一次。

然而展扬却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下不了手……下不了鸡。

或许是因为自己对陆少容仍带着儿时的记忆,他是展家搬到元朗后,展扬童年时的唯一朋友,每天放学在楼下踢完球,展扬会带着陆少容回家喝一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