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站在旁边喊了周夏两遍,她才醒过神来。
一边走上楼梯,听着脚下的地板有节奏的发出声响,一边忍不住思考着贺逍为什么会出现在周家。
昨天下午自己与贺逍在那个餐厅里“偶遇”和她爷爷有什么关系吗?
当她走到了周老的书房前,她看见老人家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好像在看着庭院里那棵梧桐树。
“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陪着我去吧。”
窗子没有关,微微的风揉着梧桐的清香,让老人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真切。
“啊?”
“怎么?觉得陪我这个糟老头子没有打游戏或者和同学逛街有意思?”周老转过身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周夏在心里悄悄地叹息:爸爸,你的爸爸怎么动不动就不高兴啊。
“爷爷你误会了……我没去过晚宴,也没有适合晚宴的衣服啊。”
“到了那里,你不需要说什么话,别让我摔倒就好。”
周老抬起拐杖,指了指书房的另一侧,“那边有一些旗袍,应该适合你。”
周夏刚想要说“我的亲爷爷你知不知道穿旗袍容易被人误会成酒店接待啊”,但看着老爷子的脸色,内心立刻转化为“爸爸的爸爸不好惹,他说怎样就怎样”。
她跟着张秘书去了隔壁的房间,那间房间上了锁,打开之后才发现里面竟然都是女人的东西。
整整齐齐挂在架子上的旗袍,垂顺而柔和。
它们不是艳俗的颜色,相反有的很高雅,有的温和柔润,和周夏想象中传统保守的旗袍似乎有些不同。
而且它们几乎都是一个尺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