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好不容易因机缘巧合,他自己将事情解决。
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一次,这操蛋龙居然使唤他的狗腿子把人家堂堂王爷推湖里了!
张子尧越想越气,趁着楼痕不注意,抬起手狠狠地捏了捏腰间挂着的画卷――画卷里传来一阵倒吸气音,从画卷的边缘喷出一股寒气,完美传递画卷内某条龙的不满……张子尧倒是满意,这才缩回手。
此时,楼痕以需重新束发为由,将张子尧打发到隔壁房休息,顺便让他喝口热茶也压压惊――
张子尧就跟幽魂似的满脸麻木飘到了隔壁房。
面对空无一人、只有热茶一壶的房间,他长叹一口气,关上门。
压惊?
压什么惊?
一会儿看到他画的画儿,也不知道真的需要压压惊的人是谁。
张子尧将腰间的画儿取下来挂墙上,画卷缓缓展开,端坐于树梢上的男子垂着眼,一脸冷漠:“说清楚,方才掐本君作甚?”
张子尧“啪”地一下一手撑墙,给了画卷里的那家伙一个壁咚,凶神恶煞反问:“说清楚,方才你把人家王爷推下水里作甚?”
“你没长眼?明明是猫推的。”烛九阴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