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床上的默契却是越来越棒了,郑严做着做着也有了感觉,知道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的,该主动的时候也会主动。
罗强很少这么着迷过,跟郑严在一起做那个都有点疯了的感觉,好几次做到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的。
即使是喜欢,罗强还是保持着一个人睡的习惯,开始的时候他会去郑严的偏房做那个,后来罗强就懒了,让郑严过来,做完后再找个借口给郑严撵走。
郑严那个卧室没有洗浴间,很多时候等他冲洗好后,就会看见罗强已经舒舒服服的睡了,罗强的床上连个多余的枕头都没有。
罗强的解释是他晚上睡觉喜欢踢腿,怕踢到郑严,郑严就真当真了,笑着说他不怕那个,他小时候就总被他哥踢。
罗强听了就觉着郑严这个人有点迟钝的不识时务,罗强又不好象打发以前那些人似的那么打发郑严,就只能又跑回郑严的房间做那个,做完了他再回来。
罗强倒是已经习惯了跟郑严事后聊几句的习惯,开始的时候还当个正事的说点编外话,慢慢的罗强就口无遮掩了,大大的暴露了他的猥亵。
郑严起初听了很不适应,可他要露出受不了的表情,罗强就会说他是假正经,郑严就只好低头安静的听着也不搭话。
日子久了,很多东西即使不想接触也能感觉到,比如郑严给家里人打电话的时候,罗强就听见了。
他没想到郑严也说着一嘴顺溜的方言,听的罗强都呆了,一等郑严放下电话,就学着郑严刚才的口音说:“娘,我在城儿里吃薄薄吃的可多了泥。”
郑严听了就皱着眉头看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