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为了活命,也就想着挤挤,中间还为了哪边的被子暖和差点打起来。
郑严一见这样也就放松了警惕,觉着张载文不会干什么。
他哪知道张载文已经有变化了呢。
张载文发现自己就跟本能反应似的,只要靠近了郑严,就会浑身燥热的跟吃了春 药似的。
结果郑严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就觉着有人爬他身上来了,还要扒他裤子。
郑严睡觉的时候,一是为了保暖二也是防备不测,根本没脱衣服,此时被人这么动着裤子,郑严一下就给醒了过来,忙看着自己身上那人。
张载文发现郑严醒了后,既不羞愧也不紧张,居然还特自然的问郑严要不要做那个暖暖身子。
气的郑严一脚就给他踢一边去了。
郑严就想不明白了,这个人都跟自己熟成这样了,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能是仇人吧,怎么还能冲自己下这种黑手呢?
郑严就在那逼问张载文,说:“我到底怎么你了,你非得占这种便宜,你就不能当个正经人?”
张载文嗤笑一声说:“男人有正经的吗,你以为罗强就能为你守身啊?”
郑严也知道自己跟这种人说话纯属是浪费唾沫,也就不说别的了,再去他们村的时候,也不跟张载文客气了,就叫着他帮提东西。
大年三十的当天,县城到郑严他们村没有了车,反正也不是太远,俩人就在雪地里咯吱咯吱的一出溜一出溜的走着。
张载文忍不住的开口问郑严,干吗不给家里打电话,好让家里人来接。
郑严面无表情的说:“这个雪地上三轮不好走,再说家里现在正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