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接着跑。
碰见好几辆见死不救的,到后来真有辆车停眼见我都傻了。
“你上哪?”车上那位问。
“附近有医院吗?”我问。
大爷似的人开了门,帮我把这小子弄上车去。
“这孩子怎么了?”大爷问。
“发烧。”我说。
“是你弟?”
我要有这弟,我不腻歪死。我心说,脸上笑笑。
小蹦蹦殿的人屁股痛,一路上就这车档次低还就这车停,妈的,这有钱人良心都狗吃了。
到了医院,哪是医院,也就一小诊所,还绝对是黑户那种,可那也得谢人家大爷。
背着小子跑到里面,里面一个人没有,喊了几嗓子才有个胡子拉渣的男的从里屋猫出来。
“怎么了?”
“发烧。”我说,一指床上这位。
那男的却多看了我好几眼。后来我发过味来了,我脸上准他妈跟开了染坊似的。
我说怪不的这大夫一个劲的扫我腰那,生怕我别着把刀似的。
做了个皮试,然后输上了退烧消炎的药,我坐床边上,小诊所里,连床也只有这一个。
我蜷曲着腿,全身痛。
可我还能忍住,比这更不好受的我都受过,老子现在怕什么。
有那么一会儿,老子真差点睡着了。
结果那小子一动我又醒了,他正拿着鞋准备招呼我脑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