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看着我,忽然就楞了。
我刚浇下水去,就听那人压低声音吐出两个字来。
“老大!”
我一呆,叫谁呢?他大哥在我后边呢?结果下刻就被这小子按住肩膀。
“我是雷子啊!”他兴奋的说。
我一下想起来了,看着他,真没想到啊!
“你出来拉!”我说,脑海里浮现一张也算壮实的小子,那时候我刚进管教所,就跟这小子住一个屋,那环境恶劣的厉害。按老规矩新人来要被整,他们头天往我身上撒尿,我没搭理他们,还没完了,往我床上撒,我不干了,一下掀倒三个。关了三天小黑屋子,没被同屋的整了被组织教育了。
我笑笑,那时候被我打的最惨就是这雷子。
“怎么接受组织的再教育,没改好啊?”我拍他肩膀。
他原本挺高兴的,可看我的打扮又有点吃惊似的,“你……你干这个呢?”
“恩。”我点头。
“这是你干的活吗?”雷子一脸惋惜的看着我。
我似笑非笑:“这都不好找,你不知道我命苦吗?”
雷子傻笑了下,还那么憨厚。
我忙转移话题:“你最近干什么呢?还混着?”
“恩,跟了个老大,在一个舞厅里,夕花,你听过吗?”
我倒是听过这个名字,据说开那地方的人黑白两道通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是什么集团的什么什么……算是个比较有组织性的黑社会团伙。
“你知道那是谁开的吗?那个时候被你整的不行不行的……”雷子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一拍他背,“都过去了,还提他干麻,你来就是我客人,我这给你搓了,不过我给你打个折收你个半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