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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抬头,冷冷吐出一句:“要是真的多好。”

得,我这戏算白演了。

我哈哈一笑,转身睡觉去。

爱他妈谁就他妈谁!

睡的个舒服,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工作都带劲头。

接了个案子,打离婚的,那男的外边包一二奶还生了个儿子,那女的哭的那叫一个惨,仔细一问才知道都跑三四家了,每一家接的。

“一个月才挣四百,存折都在老头手里拿着。”我喝着茶水耷拉着眼皮,“活到大姐您着境界的也不容易。”

黄姐把眼泪摸了摸,“我不争别的,你看我能不能不离,孩子才上初中,快考高中了,这说出去,有个离婚的爹妈都难听啊,一个女孩子家的,将来婆家都不好找。”

“那有个流氓爹就好找。”我忍不下去了,抢白着:“再说了,要弄好了分你男的一比,总比你现在强,把女儿带自己身边,日子也不会差哪去。”

那女的不吭声了,最后告我,她还得想想。

我点头看她出去,整整一天下来就没第二个人来,一个电话也没有。

到了下午四点,我给自己下了班。

按说开所怎么也得俩人,也不知道林丰从哪弄了个证,上边我合伙上填了个我不认识的名字,林丰给我解释说:“这算个托。”

不太想回家,逛了圈。

还是回去了,家还是那么的舒服,好桌子好凳子。

我走进去,打开灯。

林丰正抱个架子在那看,他事其实挺多的,有那么多法律空子,有那么多坏事等着他做。

我过去,翻了翻放茶几上的几本,都是数字什么的。

林丰现在是个什么国际贸易公司的老板,打着号子搞走私,钱就跟他们家印的似的。

我问他:“吃过了吗?”

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