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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林丰回来了。

脱了鞋子,把包和外套放沙发上,半躺在沙发另一边,揉自己的太阳穴。

我走过去,帮他揉。

他一动不动,过了几分钟才睁眼,头抬起来点,把手放我手上。

“现在下面条吗?”我小心问,这人属蛇的,不知道什么是吐信子呲毒牙。

“下吧!”他有点笑。

我忙跑厨房去给他准备,做好了端他面前。

他拿着筷子尝了口,皱了下眉。

今天的林丰还能为一碗面条高兴半天?

可还是继续吃着,竟也都吃完了,还喝了一碗的面汤。

我把厨房收拾了收拾,把碗刷好了,也放好了。桌子也擦了,实在找不出别的活了,我拖着步子走到卧室里,林丰刚洗完了澡,头发有点湿,坐床边上拿毛巾擦呢。

我过去接了毛巾帮他擦。

他眼看着电视。

电视演古装片,可我知道林丰就没喜欢过看电视,其实林丰这人活的挺没劲的,我就没见他特别喜欢过一样东西,不喝酒不抽烟,以前的时候还打打牌,现在连牌都不打了。

所以变态呢!

帮他擦完了,我就进浴室了。

边洗边琢磨,后来一赌气不洗了,要那么干净干麻,把头发沾湿了出去来。

林丰已经躺被子里了。

我过去掀开被子。

钻进去的时候,指望能凉林丰个哆嗦,结果那小子比我还凉。

我就那么躺着,他也躺着,最后我忍不住了,扯淡的事老子还是不在行。

有话我就直接说了,我推推他,“林丰,别这么憋着,有什么就说出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前边还是后边,姿势随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