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那人忙把我手表又塞过来。
我接过去戴手上。
一出门眼睛晃了下,里边有点暗,猛的出来阳光刺的眼一下。
门外停辆车,车熟,人熟。
李英明跑过来,“这一点也不好玩,你要喜欢我带你去别处。”
我饶过他上了车。
我说,“回去。”
回去。
我躺床上,就那么躺着。
李英明也没敢烦我,晚上的时候没想前天似的那么做,俩人就一人来了一回,一个用后边一个用前边,我习惯的躺着那做就做,就是不出声,这时候他们一般也不强求我叫。
做完了,我翻了身接着睡。
第二天天亮了也不起,李英明坐床头那摸我脑袋:“你怎么变懒猪了。”
我不说话。
到下午俩崽子才发觉出不对来。
四天不吃不喝了,输着液,插着导尿管,一边一个看护。
左边的说:“路爱国别以为这样你就能吓到我,你再这样,我马上就把你妈带这来,当场干你。”
右边说:“爱国,你都瘦一圈了,起来喝点东西,就一点。”
我闭着眼,连看都懒的看他们。
不是觉的不能没有我吗?不是给录象吗?留着纪念去吧!随便你折磨那些老太太老头们,我不在乎,我路爱国,要真豁出去了,在乎这个,我心里冷笑,何况你林丰真是做那个的主,你真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