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的林丰每天半夜过来,来了却不做什么,纯属脱了裤子放屁。
他这套的感化过程弄的人恶心,每次来了都是问我做了什么,摆出付深情款款的样在那做戏。我有次终于忍不住了,我说:“林丰,你能不能给个痛快,你说你每天涨的跟铁棍似的在我身边擦来摆去的,你不烦,我还腻歪呢,你行行好。”
林丰冷笑下,把我身上的薄被一下扯开。
我里面虽然穿戴整齐还不能这么折腾阿,我骂道:“你他妈是不是要变身狼人阿,你上来个看看。”
不知道是我要拼命的架势还是什么,林丰呆呆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叹气又把被子给我捡起来,重新搭到我身上。
他有点惋惜的说:“曾经那么硬挺的路爱国,怎么变成了泼妇。”一脸惋惜的我想揍他。我说:“你找揍是吧?!”
他竟然坐到床沿上,把脚上的鞋子脱了,转过脸来看我,半盘着腿,说话的时候神情看上去竟有那么点落寞。
“路爱国,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到底要什么,到底想什么?”
我说:“林丰你不是脑子进水了,我他妈想什么要什么你能不知道,我就想过我的日子,就当我从来没遇到过你们,就过我的日子,你他妈现在给我整明白没有?”
林丰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我:“那刘露呢?”
我的心象被人拧了一把,我恨他用那么满不在乎的口气说起这个名字,他到底有没有血肉,这个人一辈子也不会明白什么是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