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着林丰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总觉的他好像没洗干净。他脸色发白看着我,我坐下,地方很幽静,音乐很好听,没想到市中心还有这么不显山不显水的地方。林丰见我坐下,就开门见山:“你昨天把我弄成那样,你就跑了,真有你的!!”我本来怕着呢,但见了他本人反而不怕了,他就跟呲牙的老虎似的,近看就是个纸糊的,我说:“能不跑嘛,你小子够坏的,居然也给我拉里去。“他决口不提昨天的话题,给我倒了茶水。
杯子小的也就大拇指大小,我知道这个是功夫茶,可还是忍不住抱怨,“这个得喝到哪门子去啊?这么一小口一小口的!“林丰皱眉说:“你……”却不说下去。
我苦口婆心开导他:“你看现在咱们坐在这心平气和的喝茶水,多好,就当个朋友,偶尔见见……你要……真想我了,咱们就聚聚……”
我不是铁石心肠,我知道林丰对我不可能光是迫害,他对我的心思,我不是不明白。杯子是墨绿色的,说出上是杯子绿还是茶水的本来颜色,喝到嘴里甘苦的,细品是一嘴的香。林丰半天后笑了,点头说:“我也正想这么说呢。”
给我倒水,微微的抖动,他终究是倒溢出去。
再出去后,我觉的轻松了点,也有点空荡荡的,我不知道我这个话能起到什么作用,他没送我,坐在那,说不上是什么表情。
自始至终都没再看我。
奇怪的是,我说了那话后,就连李英明都没在出现。
我担心受怕了一段时间。
之后就风调雨顺起来,工作很快就有了。
还是我爸的后门,让我给人帮忙,以为是办公室的活,结果到了那发现是搬运工,但先赚钱要紧,那个张小姐没再打电话,我妈又开始给我张罗别的门路。
我就开始了相亲,相亲的时候我都不在状态,
人都是好人,可我就是提不起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