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太上老君炉里炼出来的,就那点小猫小狗老子还真不当个事,老子睡觉都能听见墙角跑的耗子是公母来。
我一下把住那小子,一翻身压他身上,照他嘴巴就两把子。
他在那不动了。
妈的暗算我!
我他妈又一脚把他踹一边去。
冻死你丫的!
我睡我的。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又烧上了。这次我出去给他买了一块钱的退烧药,其实退烧着东西就得要这种药,就是副作用大,轻的伤胃,重的可能对神经不好。
可老子管你。
我把药递他眼前。
他一扒拉一眼皮子来个拧死不屈。
我也甭跟他客气,掰开他嘴就给灌一舒坦。
他呛的又的鼻涕又是眼泪的。
我给他擦了擦。
他躺那跟挺尸似的。
我抽出最后一个跟烟来,点上。
他开了嘴,“我生病呢!”声音跟猫似的。
我扑哧一下笑了,想把烟灰弹他身上,后一想,这也太缺德了点。
我打着哈欠,没精打采的。
从现在开始这资本主义少爷就得跟我过过贫下中农的日子,老子怎么也得让他接受接受再教育。
不过那得等他好点的时候。
我就这么想着,把门从外面锁上,溜达着出去,不知道外面找这小子找的是不是满城风雨的。我停在一家报厅那随意瞟了眼,看有没有什么疑犯照片之类的。
大红的字占了一版——某某涉嫌……
走私,这年头的走私的多了,逮出一个提溜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