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筷子的时候我还能忍,事先嘴被塞个严实。我闭了眼忍着。
后来被插的东西多了,就忍不住了,可不管我怎么动,他都按着插进去。
下边粘忽忽的,我知道出血了。
林丰一声不吭的往那塞,这婊子的平时老子往了刷牙都折腾的让人睡不了觉,现在他妈摆弄屁眼还上瘾了。想象里也太好,痛的时候,嘴又被塞着,差点背过去,背过去倒好了,可我忍着,我得赶快出去,刘露!!
痛的下边都木了。他才住手。把我衣服都撕了,天气那时候还有点冷,我光着屁股,下边沾了一摊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躺在地上,脑袋上还有个口子。
他找着我的钱都装兜里,我平时数钱从不背他,现在我终于知道农夫被蛇咬一口是什么滋味了,最后他把我那手机也装上了,除了一把火就成三光了。
临走的时候,他又凑过来,流了两滴锷鱼泪恶心了恶心我才开了门走。
门被关上的时候,我一点力气都没了。
中间醒过一次,用了很长时间的力,也没法弄松绳子,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我知道我这这么凉着伤口再冻着,饿上个三四天,再加脱水,也就完了。
迷迷糊糊又不行的时候,门被人撞开。
wc进来抱起我就要往外跑,我一动就醒了,第一句话是:把你手机给我!
刘露的手机关了。
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