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会议室外面,我小声问阿园:“喂,你到底哪头的,是死是活给个准信。”
阿园一边开门,一边冲我笑,“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这话什么意思,我还没琢磨出来,门已经开了,里面的光线比外面的还亮,布置的非常大气的一个会议室里却只坐了一个人。
我走进去,阿园在后面把门合上。
那个人一指自己面前的椅子,随意的就象给狗扔块骨头。
我没坐他对面,找了个离他比较远的位置四仰八叉坐下。
他皱住眉头,咳嗽一声。
我现在只要一看他这个脸,就知道他是红还是离了,红是小孩子模样,离就是一脸欠揍的德行。
“幸好你跑了,红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他说的时候显然有点高兴,握住椅把俯身靠近我,“也许我真能靠你消灭他。”
我听这个话真有心告诉他一句,你丫直接跳楼不来的更快。
他重又坐回去,一副志得必满的恶心样子。
我觉的这么个人,一定没怎么受过委屈,红和他完全不一样,就象个被打击怕了的孩子,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敢,这两个是怎么弄出来的,就跟他妈白天跟黑夜似的。
“我看了那些监视的材料,红是真的很喜欢你,你只是不要他了,他就能这么长时间的放弃自我,如果你更恶毒的对待他,他也许就会寻求毁灭。”他露出恶心的笑来。
我眼角扫过去看见他身边有个笔记本电脑,他笑够了就转过头去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