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说,眼看着我。
“你说就算啊,有医院证明吗?”说完这话,我都觉得自己太无礼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着他,我就不自觉的端起了架子。
“你他妈当我谁了?”他生气,可没冲过来欧我。
“谁知道你谁啊?”我说,“还有一点,我不在下边。”
这会他的脸是真的涨红了,半天才挤出句,“我不是那种人。”
“我就那种人?”我急了,他把我当什么?女人?
犹豫着,他最后问:“轮流?”
“我先。”我说,又补充了句:“你要答应,我现在就来。”
“有你这样的吗?”他说,紧绷的脸一下扑哧笑了出来,“急死你。”说完却转身进了浴室,一会儿就光穿着大裤衩出来,见我掩不主的笑。
“你去吧!水还热着呢!”他说着话的时候,用那种眼瞅我。
我心跳的厉害,强自镇静着。洗的很快,几乎一沾水就出来了。刚从里面出来,就听见急促的喘息声,他盯着屏幕看呢!
我凑过去,看了两眼,笑了:“不是吧!那么猪的人,也不怕压死。”
他没搭话。只是抬起头看着我。
我说不出话来了。那双眼忽然模糊,一条黝黑的巷子,有什么在发着光,美丽的,无法逼视的……曾在梦里出现过,我知道,那双比玻璃球还要明亮的眼睛……
不知道是谁靠近着谁,又是怎么样的靠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当眼睛对着眼睛,当嘴唇对着嘴唇,牙齿磕在了一起,痛的那么痛快。烟的味淡了很多,他没闭上眼睛,我也没有,好象要证明什么似的,我们死死盯着对方。
我压倒他,摸着扒他裤子。他动也不动,烂的象稀泥。
热的无法想象的身子,心却如明净一样雪亮。有什么象闪电一样的击中了我,猛的抽身,我坐在了起来。
他仍躺着,眼睁的大大的。
我喘息着,压抑着身体的变化。
“是要套子吗?”许久后他说。
我没有看他。我在想我自己,想我妈。
“两个够吗?”他仍说着。
我半天才回过神,一眼扫了过去,“你东西挺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