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着声扫了眼,光线太暗,只隐约有个轮廓,个子中等,坐着。
“你谁啊?”我没傻的张嘴就骂,我现在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可火气还是往脑子里顶。
“见过一次。”那人站起来,慢慢走过来,轮廓越来越清楚。
那张脸,因为并不普通,所以我讲的。
“想起来了。”他笑,说不出的感觉,就象一朵漂亮的话上沾着大粪,明明漂亮的要命却又同时让你说不出的恶心。
我没出声,就那么和他对视。
他伸出一个指头点了点自己的左肩膀,“看见了?”
我看去,缠着绷带呢!
“这活做的漂亮。”他说,声音不大,“带种。”指头转了方向,按住我的头,头在刹那硬碰到冰冷的地面。
我挣扎了下,抬起头来,额头火辣辣的痛。忙的冲了上去,直接撞他的胸口,一样的痛,甚至比刚才还痛。
他被我撞翻,还没来得及反映,我就咬上了。
“啊!”他惨叫一声,孬种似的拍我的头。
我下死力气咬他脖子。
一口的血。可没来得及往深里咬就被拽开了。迎面一个耳光,我倒在地上,分不清多少个拳头砸在身上。
我肿的跟包子似的脸被人抬起。
用力顺着额头往下划,我痛的闭上眼睛,却知道那张脸有多么的可恶。
“他跑哪去了?”
力气加了些。
脑子里反复的想着,我想起陈雷那时候对我说的话,就在不久前,我拿着给他煮的鱼汤去找他,就这短短的两个小时,我的脑子转不过来,可我却知道,眼前的人在找他,找到了,就不至是拳头了。
心口闷的厉害。
“妈的。”一个很粗的声音响起,“给他点邪的尝尝的。”
附和着几个声音。
“算了。”清脆的声音有点不耐烦的说,“看他怎么办?”
我一直闭着眼,好象昏倒。可我能感觉到那家伙从刚才就在我身边呆着,他在干吗?
“你是兔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