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翻个身笑去了。
我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妈呢!再过一年我就该找工作了,你让我怎么办?”我是喊了出来,可后来呢?
他只是那么楞楞的看着我。
“我还没妈呢!”他说。
象最硬的拳头砸在我胸前,我站立不稳,只有扶住他。
“真是属狗皮膏药的。”我说,似乎要给自己个台阶下。
他从那装蒜,也不搭话。
看我穿衣服才叫出声,“哎,玩完了就走,逛窑子还的给银子呢!你把我当什么了?”粘粘的身子贴上来,笑着靠在我肩膀上。
我一挥。
他使劲了,抱住不撒手。
半硬不软的那么磨着你,可恨的是,我的心竟有了逢。
“我说你不累啊,来回折腾什么?”他忽然问,拧了我腰一把。
痛的我一皱眉。
“那你呢?背着我干了些什么?别哪天被你卖了还给你数钱呢!”
“卖你,兄弟,有人要你就是你福气。”
我顿了住,想要理出点头绪,只觉的自己象个笑话,到底折磨的是谁,我来又是干什么的,难道下意识里,我是为了和他玩这个?
他就那么靠着我,刚出了一身汗,闷闷的房里,一下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