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悦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自己的水果。
“那段关于栗子的记忆,也许是属于叶杨之前的恋情,也许他深深的爱过一个喜欢吃栗子的人,于是他们决定一起去种栗子,或者……他离开我之后,也许他……爱上了一个喜欢板栗的人,但是,有什么关系呢,他活着,活蹦乱跳,开开心心的跟我说板栗,没有比这更加好的事情了,你说对吗?”
鱼悦点点头,他并非一位会劝解他人的可心者,事实上他现在也需要别人的劝解,所以他只能点点头。
“有事情?”帝堂秋倒是一位善解人意者。
“恩,有事。”鱼悦回答。
“你说。”帝堂秋作出倾听的样子。
鱼悦慢慢站起来,远远的掷出手里的果核:“明天开始,每天把治疗费减去一个亚塔。”
帝堂秋想了下:“您这样,不就违反了我们当初和乐灵岛签署的合同了吗?他们会说您破坏规矩的。”
“规矩?规矩就是制定出来给人破坏的东西,有些人不是也违反了规矩从我这里带走了我的人吗?”
“您这样做下去,会伤及无辜的,有风,遗族,乐灵岛,甚至当权党派,我们并不知道是哪一方带走了小豆,也许,小豆是自己想安静的呆着呢?”
“有时候,帝堂秋,我是说有时候我会想,有些人他们出生唯一的使命就是招惹我不痛快的,无论我怎么做,怎么努力,怎么讨好……而伤害我就是他们唯一要做的事情。这次,我想要是我不痛快,索性大家一起不痛快好了,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