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恺凡本来就吃他这一套,偏偏他这时候有带了几分不舍,惹得钟恺凡心烦意乱,忍不住伸手抱住他,将鼻息埋在他的脖颈处。
察觉到cháo湿的触感,林远喘气道:“别亲脖子,下午要拍照。”
钟恺凡松开了手,眼里的贪婪散了点,想了想才说:“阿远,你要是不想我碰你,可以直接说。”
林远的眼圈悄悄红了,耳根也熟透了,闷着声音说:“我没有不想。”
他真是难受到了极点,尽管到了现在,钟恺凡还是改不了温柔的习惯。而他的温柔像一把锋利的夺命刀,让人忍不住想刀口舔血。
说完,他便收拾自己的东西,匆忙出去了。
电子锁发出细微的声音,钟恺凡有种淡淡的失落感。阿远刚刚的话,好像没有
那么排斥他,可是转念一想,有些的事情真假重要么?只要他肯陪在自己身边就可以了。或者说,只要有几分暖意与真实,就足够了。
钟恺凡终于开了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肖正的。
他拨了回去。
肖正接得很快,“钟总,申报的项目有了新的进展。”
“你在哪儿?”
“酒店大堂。”
钟恺凡清点了一下重要物件,“等我。”说着,快速离开了房间。
肖正驱车等在门口,一见钟恺凡出来,立刻下车拉开车门,“今早八点出的结果,钟子铭错失了这次机会。”
钟恺凡弯腰坐进车里,气定神闲道:“钟董事长知道吗?”
说得是他的父亲钟鼎恒。
肖正平静道:“钟董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