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妈妈提起阿远，钟恺凡觉得有些难为情，他蹙着眉，一句话也没说。

章娅萍拍了拍儿子的手背，语气平和：“恺凡，我们都知道。”

“妈——”恺凡抬起头，眼圈已经红了，心里涌着一股汹涌的情绪。

知道提及儿子心里的脆弱点，章娅萍缓和着情绪：“家里对你是什么态度你刚刚也看见了，刘叔叔是很好的人，媛媛也是，我们对你和那个孩子都很包容。”

钟恺凡qiáng忍住泪意，腮帮子紧了紧，别过脸说：“今天是他忙，确实来不了。”

“我听说你们之前闹得很厉害？怎么又和好了？”

钟恺凡说：“我那时年轻不懂事。”

章娅萍笑出声：“你倒是gān脆，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钟恺凡无奈地笑了笑，难得这样袒露心声：“不然怎么办？他那样倔，那还不得凡事都由着他。”

“你们俩有什么长远打算没有？这么飞来飞去的，还得顾及大众目光，不是长久之计。”

钟恺凡说：“等他的合约到期再说吧，最近一段时间他在做自己很喜欢的事，我不想剥夺他的天分。”

妈妈又问：“家里都好吗？工作上的事。”

一提到这个，钟恺凡觉得心头仿佛压了一座大山，“都是收拾烂摊子，要不是为了阿远……”他忽然停住了，觉得自己今天说得有点多，“我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