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宜人身边的时候我总是作着奇怪的梦。我给不了他温暖,即使他不止一次抱着我说暖和,可我给不了他,我们只是用互相的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感染着对方,总有一天血会流不出来的。
所以我知道我和孟宜人不可能多久,受过伤的人,总是格外的脆弱。
可还没等我烦心的时候,就有了新的转机。
“该死的赤。”孟宜人毕竟年轻,他还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感情。
我喝着杯中的酒,最近我的酒量见长。
他看我。
我举起杯子笑了下。
“高兴吗?”他的问题很蠢。
我忙表白着:“不,我心里只有你。”
“还好你说的不是我的那玩意。”他扫过我的脸后,把视线放在我的手上,“你最近喝太多酒了。”
我挑了下眉,“那不好,酒精中毒,多酷。”
他坐在我身边,刚才的怒气缓和了,又是那个斯文儒雅的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