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的，小不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脑中错乱荒唐的场景止不住地晃过，她深吸一口气：“他是酒店的总经理，请你放开我！”

苏漠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吗？林小不你果然能耐了，怪道你不把我放在眼里，原来你攀上高枝了啊，竟然把萧景逸也勾到手了？”

小不抬眼看他：“住口！”

她冷若冰霜的神色反而看得苏漠心头一动：“怎么？被我说中了恼怒了？嗯，萧景逸可不容易勾搭，你用了什么手段，让我猜猜，是不是也是以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苏漠的喘息声，忽然急促。

往事就像是一把刀，每每想起，斩的灵魂遍体鳞伤。

曾几何时那些美好，变作丑陋。

“我叫你住口！”小不抬手，用力给了苏漠一记耳光。

苏漠脸上一痛，欲念却横生，狞笑了声：“我早知道你是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了，有了新的就忘了旧人了？我可没有忘记呢，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在我身下……”

小不脸色煞白，竭力忍着：“苏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苏漠盯着她，目光贪婪地打量过她的眉眼，唇色：“不然怎样，你再捅我一刀吗？又或者，你是因为攀上了萧景逸所以不怕我了？我告诉你，不管是萧景逸也好谁也好，我若是要毁了你，——易如反掌！”他伸手用力捏住小不的下巴，“人尽可夫的婊-子……”嘴里恶毒的咒骂，嘴唇却凑过去。

“你才是！”小不忽然说。

她眼中带泪，泪下却燃着火，别过头避开苏漠的动作，颤声却坚定地：“你才是……如果说人尽可夫，你才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苏漠，你有什么资格！你忘了当初我为什么会那么做吗？你真的忘了吗？人尽可夫，我只有过你一个，但是你呢，你呢？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什么！”

苏漠动作一停：“你……”

只有他……一个？

小不后退一步：“是、以后或许……我会爱上别的人，我会‘人尽可夫’，但是不会是你……绝不会再是你，你听明白了吗？纵然我爱上别人也好跟谁在一起都好，总之不会是你，也跟你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苏漠眼睛盯着小不：“你、你休想……”将人擒住，用力地向着沙发上一扔，小不昏头昏脑地跌了一下，正想起身，苏漠欺身过来，将她压住，手握着她的领口用力一扯，嘶啦一声，制服已经被撕破了，小不尖声反抗，用力踢打过去。

苏漠骑在小不身上，擒住她的手，将她死死压住，笑：“萧景逸还没得手？林小不……是说你好运呢还是……你说我人尽可夫，难道你不知道萧景逸是什么人？你对我畏如蛇蝎，难道萧景逸就是吃素的了？他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喜欢他什么？他的钱还是……哦，你没有试过他的手段吧？听说跟他有过一腿的女人都对他赞不绝口呢？怎么……你不喜欢听这个？啧啧……原来我的可怜的单纯的小不是真的喜欢上萧景逸了是不是？可惜……你爱上的却是比我更混蛋的人！今天你怎么痛恨我，改天你会千倍百倍的痛恨他！”

小不眼前发黑，感觉苏漠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摸过，探入被撕开的制服到里头。

好像重新坠入深渊，但是……

小不望着苏漠，忽然一笑。

苏漠愣了楞：“你笑什么？”

小不盯着他笑道：“你嫉妒了？你嫉妒我喜欢萧景逸吗，不错，我是喜欢他……我昨天还想跟他上床，是我自己投怀送抱但是他没有答应，他比你好，比你强，不错，你听清楚了吗？就算他比你更混蛋千百倍我都喜欢他，哈哈哈……苏漠，你喜欢听这个是不是？你就听清楚然后去死吧！”

苏漠双眼发红，叫道：“投怀送抱？……贱人！”一个巴掌甩下去。

小不眼前发花几乎看不清，嘴角流血，却还笑着：“是！我就是贱，曾经爱过你的我是最贱的，现在我就要更贱的爱更多更坏的人，但你却永远不会是其中一个！”

只是刚敲了一声门，门就被打开来，苏漠探手，用力将人望内一拉，小不身不由己踉跄进去，来不及叫一声，苏漠关门，将人推在旁边的墙壁上，低头望着小不单刀直入的问：“你跟萧景逸，是什么关系，嗯？”找不到答案，这个问题的种种可能性一直毒蛇般纠缠他的心，让他整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