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就是不一样了。
是在工房里衲鞋底子、扎塑料花儿,把那火爆脾气都给磨圆溜儿了吗?罗战心里琢磨着。
罗战问:哥,谭家小子死了,警察愣没为难你?
为难我?哼
罗qiáng向后仰过去,嘴角冷笑。
事后监狱领导调查这事儿,罗qiáng属于在押人犯参与斗殴间接致人死命,按理说要重罚。可是他救了个狱警,他要是不扛那一下,死的就可能是警察。
罗qiáng自己倒是特别不吝,说,你们罚我吧,再给我加刑几年,你们乐意让我在这座清河农场里一直蹲到老死,我不在乎,你们看着办!
那个被救的警察也不是一般人儿,是隔壁市某个公安局领导的公子,原本在清河监狱里锻炼两年的,没想到碰上意外,差点儿挂了。
也是因了这里边儿的内情,最终的结果就是,罗老二被定性为见义勇为并失手误伤同囚犯人,只例行公事地关了几日禁闭,这事儿不了了之了。谭龙则定性为bào力袭警斗殴致死咎由自取,死了白死!
罗战扒着玻璃,一脸难以置信:哥,你脑子里是咋想的啊?你怎么可能出手救个警察?
罗qiáng抬眉哼道:怎么着?让你不慡了?
罗战摇头:我没不慡,应该救,救得好!我就是纳闷儿了,哥你不是这辈子最讨厌、最不待见的就是条子吗!姓谭的跟条子火并,你出什么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