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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就在游艇的豪华卧室里过夜,谁都舍不得睡过去,不愿làng费掉大好chūn光。两人做做歇歇,歇歇做做,做到程宇的胳膊都撑不住了,臀部肌肉抽筋,再也she不出什么东西来;做到罗战两条腿累得像煮软的面条儿,趴在chuáng上撅着屁股哼哼,嘴里还不怕死地挑衅着,媳妇牛bī,媳妇再来啊,再让大爷慡一趟啊

程宇仰躺在chuáng上,缓缓地吁着气。

罗战把脑袋拱过来,让程宇把他搂在怀里。两个人静静地拥抱,接吻,用口水jiāo换浓稠的爱意。

一直折腾到凌晨,罗战半睡半醒之时哼哼着:这日子过得,真美啊小宇宇,真棒,活儿真棒,老子爱死你了

正午的阳光妩媚,沿着小窗的缝隙照进卧室。

程宇醒过来,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人,一声不响地端详了许久,很宠溺地用指纹勾勒罗战的眉骨和鼻梁。任chuáng头小钟的分针吧嗒吧嗒走满一圈儿,程宇一动都不动,就这么凝望着爱人

他最终小心翼翼地,从罗战脖颈间抽出手臂,翻身下chuáng,轻手轻脚套上内裤。

卧室满地丢着七八个避孕套。大餐桌上一片láng藉,雪làng桌布上尽是暧昧不堪的痕迹。

程宇在游艇小洗手间的墙壁上,发现罗战写给他的一封情书。

《献给我的宝贝媳妇小警帽》。

程宇惊讶地从墙上揭下那张纸,低声念着。

老子的媳妇名叫小宇宇,是个小警帽儿。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当年做了警察,才变成这副德性,还是因为天生就这么个德性,所以他做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