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佳慧再也咬不动他的胳膊,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张开小口,绝望地喘息着,发出啜泣的哭喊,她知道,推不开此时在自己体内凶狠搅动的男人,只能试着抽离自己的情绪,分散注意来减缓痛感。
她身后绑缚的双手,已经被男人解开了,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腰腹,指腹触及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陌生的疤痕,如同一条细蛇缠绕在男人肌肉纠结的小腹上。她无力地想,这可怕的伤痕,怎么没有夺走这男人的生命?如果他死了,是不是自己现在就不用遭受这可怕的经历了?
随着男人的冲刺,女人的叫喊声越来越弱,以至于到了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气声混杂在男人因为快慰而时不时发出的粗吼声中……
当佟然终于怠足地在女人的身上打了个寒颤,积存了多年的饥渴感终于得到彻底的满足时,他才终于将射完精也没有疲软下来的怒剑从那紧致得难以想象的销魂处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
身下的女人刚刚接受了一场不情愿的洗礼,白着脸,咬着嘴唇,披散着满头的的长发躺在那。
佟然起身,看着自己的狰狞上沾染的点点血痕,也不擦拭,直接穿上了衣物。然后低头去抱耿佳慧。
这时耿佳慧却低声地说:“你该满意了吧?不要再碰我,你走吧!”
佟然皱着眉,看着女人腿间的一片狼藉,伸手将身下的花被将耿佳慧的身体卷起来,再抱起她出了小院,往对面的别墅走去。
为什么有人会把第一次形容得那么美好?
耿佳慧想哭,却发现眼底已经无泪,事实上此时的她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下面的痛感并没有因为男人侵略的结束而停止,比骨折还难忍的刺痛抽干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只能绵软地被男人强硬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