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旷看他一眼,不留情面地嘲讽道:“渣渣,再输你连裤衩都穿不起。”
章烬现在的积分堪堪够玩一盘,一边解锁一边说:“打个赌,这回我肯定赢你。”
程旷:“赌什么?”
章烬的思路被“裤衩”带歪了,不太光明地压低嗓音说:“……一条裤衩。”
“你要是输了就把你的给我。”
“……”程旷拧水瓶的手顿了顿,水从瓶盖下漏了出来,顺着手腕滑到了小臂上,凉丝丝的。这时他听见章烬挑衅的声音:“不敢赌?”
程旷想明白了,这渣渣欠收拾。
程旷说:“你输了把试卷写完,一天一张。”
章烬破罐子破摔,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马上开了一局游戏,牌发下来,章烬很快扫了一遍,然后叫了地主。
章地主摸到了两个炸弹,觉得这盘自己非赢不可,已经开始琢磨战利品要选哪一条了。
话说起来,每一条他大约都见过,哪一条都不错,比如今天程旷穿的……
章地主心到眼到,程旷出完牌,抬眼时跟章烬落下的视线撞上了,瞬息之间,他好像隐约跟章烬通了灵犀。
傻炮儿目光长远,程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踢了他一下:“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