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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这一对就如愿以偿地输牌了,输了应该罚酒。

桌上摆了七八杯果汁调味酒,罚酒也是带彩儿的,其中有一个杯子底下,贴了整蛊人的小纸条。

白小哥端了一杯就喝干了,翻过杯底一看,啥也没有,没有中招,笑嘻嘻的。

周遥叔叔在旁边说“遥遥你不用喝了”,周遥也不含糊,随便拿起一杯就干掉了,谁怕谁啊?

他随即翻过杯底一看,我——勒个去——好怕啊啊——

他中招了。杯底的小纸条显现的一刻,瞿嘉终于抬头,明显蹙了一下眉,也是觉着周遥够蠢的,怎么就偏偏拿那一杯酒?

“写的什么啦?……‘坐你同伴的大腿上捏咪咪’!哈哈哈哈——”

这就是歌舞厅里玩儿的一套带荤腥的彩头。打牌有上家下家和同伴对家么,经常是有男也有女的,还有陪酒陪唱的小姐坐成一圈儿,就爱搞这种趁机揩油的无聊游戏。

周遥都郁闷得没表情了,直接挡脸趴在茶几上趴了几秒钟。

他牌桌上的同伴谁啊?就是服务生一号小哥么,笑得花枝乱颤等着他玩儿亲亲抱抱捏捏呢。

周春城这还有点做叔叔的样子,赶紧解围:“遥遥不来了,没事儿,我们是纯洁孩子,让他们别人捏去!”

白小哥笑嘻嘻的:“别算了么,你坐我腿,我不怕被捏,随便来。”

周遥有些执拗地说:“我还是罚酒吧,我不怕喝,我不碰别人。”

周围有人起哄,甚至左右邻座看热闹的客人都说:“哎不行,得碰,愿赌服输啊!”

周遥很爷们儿地说:“我把这一桌都喝了,算是罚我的,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