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溪感到有些诧异。这人今天怎么了这是,发痴癫了么?我不就是懒得理你,少接你几个电话么?我想搭理你就搭理你,不想搭理你就晒着你!
这姑娘有点儿小虐待狂,或者叫做某种女王病,每年一换季就犯一下病。
她正打算凶巴巴地送客,男人一步跨了进来,抱住了她,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扔在了她身上,差点儿把姑娘的小脊椎骨给“嘎嘣”压塌了。
程溪溪半躺半卧在床上,陈言死死地抱着她的腰,蜷在她身侧。
男人面色惨淡,眼神纷乱,嘴唇紧闭,问什么都是死不吭声。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你喝酒干什么?
你衣服怎么弄的,扣子怎么全脱线了啊?t恤领子怎么撕破了?
你遇到打劫的了么?
我问你话呐???!!!
她闻得出来男人一身的酒气。这人刚进门不久就冲进厕所,抱着马桶开始狂呕,把晚饭吃的喝的东西一股脑全吐了出来。
其实陈言站在街边吹风的时候胃里已是翻江倒海,当着an教授的面儿他强撑着就是不想吐给对方看,不想让对方有机会识破自己近乎崩溃的情绪。
到了姑娘这里再也不用撑了,顿时觉得恶心地要命,快要把肠子和肺都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