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锁的门被推开,祁临还没来得及从工学椅上站起来,眼前就刮过一片黑色的风,随风而来的还有叶拙寒身上的古龙水味。
祁临平日最喜欢的工学椅现下成了一个牢笼。
牢笼里关着他自己。
叶拙寒双手撑在扶手上,严丝合缝地将他圈在里面。
祁临愣了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啊”。
沃日,叶拙寒真的来抓人了!
这个角度的叶拙寒,比其他时候更美一点。
祁临在椅背上蹭了一下,露齿而笑,“叶总,你这是干什么?”
“听说某人意欲逃婚。”叶拙寒背着光,轮廓越发深邃。
祁临装莽,“谁?谁要逃婚?”
叶拙寒惜字如金,“你。”
祁临:“……”
这时候,稳重的人难道不应该相逢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怎么还要把“你”说出来呢?
祁临打着哈哈,余光瞄到了叶拙寒衬衣与西裤相交的那条线。
俗称腰线。
叶拙寒的腰线那是……劲瘦,有力,性感!
祁临又有话说了,“叶总,你这腰别一直弯着,小心给闪了。男人最不能伤的就是腰。要不你先起开?”
叶拙寒冷笑,根本不接他的茬,接着自己的话说:“我心急火燎地赶上来,却发现这个说要逃婚的人,还好端端地坐着。”
祁临:“呃……”
我应该意思意思逃一下?
“原来你是想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说完这句话,叶拙寒终于直起身,捉摸不透的目光从薄薄的眼皮底下射出来,在祁临身上烧了两个洞。